封闭式戒除网瘾学校毕业的孩子谈特训经历
小谢曾经因为叛逆网瘾问题被家长强行送到外省一所专门针对叛逆孩子开展教育的全封闭式戒除网瘾学校,毕业三年后,再度谈及这个让他哭过笑过的戒除网瘾学校,他会说些什么?
我们叫他特训学校
小谢现在在一所职校学机械制图专业,一次和他对话时,他正在上午第三节和第四节课中间的休息时间,了解到我想了解他对戒除网瘾学校的看法时,他发了个搞笑的表情,友善的纠正我“不标准的”的说法,“我爸妈叫他叛逆孩子学校,可是我们在学校是都叫他特训学校,因为感觉每天都有军训,想搞特训一样,现在有人问我身体为什么这么好,我都说我曾经特训过。”
由于休息时间不是很长,小谢表示第四节课结束后中午再联系我。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小谢打我电话,和我谈起了他曾经的特训经历。
“一个字,爽!”听到我问他再度听到曾经呆了半年的戒除网瘾学校时,他笑道,面对我进一步的质疑。相关文章可参考《孩子不听话,送去强制性戒网瘾学校有用吗?》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觉得他是在敷衍我,结果他再强调了一句,“我真的觉得挺好的,在那里的半年时间里,成熟了不少,也懂了很多。现在在我们这一个学校学机械制图,天天忙学生会、社团的事,哪有时间和您老扯谎啊。”
我很想那里,想那些人
“那里有什么对你影响很深的吗?”
“当然有啊,在那里的那些人,像林教啊、彭部长啊、黄主任啊,人都挺好的。”
由于之前我对小谢进过的那所戒除网瘾学校十分了解,所以在谈到一些人的时候还能继续深入谈下去,于是我继续问道,“在你呆过的那所戒除网瘾学校里,彭部长有什么让你记忆深刻的吗?”
几乎是没有迟疑,小谢回答道,“彭部长太负责了,虽然像个嬷嬷一样喜欢唠唠叨叨的,但是是真的为我们好,我们都知道。最让我烦的是,我妈告诉他我在家里好吃懒做,他就把我安排到后勤去帮忙,我切了一个月的南瓜 、萝卜、豆角什么的,所以我未来媳妇不用担心没人切菜了。”
当我问他现在在家是不是还很懒的时候,他很无奈的表示,妈妈现在已经不说他了,因为他住校,一周回去一次,妈妈也不叫他做什么了。
离开了戒除网瘾学校还在关注着
“现在感觉比我们那个时候好了很多哎,建了新大楼,还有百草园,可惜的是有些教官和老师不在了。”小谢对算是自己半个母校的戒除网瘾学校还是很有感情的,在毕业后的这三年里,他曾经特意去那所戒除网瘾学校看过,只是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在,有些遗憾。
当被问及他怎么还知道学校那么多事的时候,他明显对我表示了鄙视,“现在我读过的那所叛逆孩子学校也开通了微信公众号啊,还有网站啊,以前的教官老师的朋友圈都会发啊,真的发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