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叛逆孩子学校只做老师不做教师
从教师到老师,我们还有一段路需要跋涉。和朋友做介绍时,我喜欢说自己是老师,而不是教师。老师是一种身份,,是“人”,教师是一种工作,是“职业”。老师这个称呼里有温度,有生命,是基于职业,高于责任的个体存在。学生叫我们一声老师,我们就有了区别于“教师”这一单纯的工作之外的道德和职业附加。在今天的教育语境中,“教师”在八小时内完成基本动作即可,可以没有宽度和深度,可以没有对学生作为个体的“人”的关注,可以忽略学生的人格健全、心理健康和对未来生涯的基本指导(不是全部指导,也无法做到全部指导,但不能由此放弃基本指导),只是上好课,批好作业,传授好知识即可,这样可以吗?这样可以,但这也只是做到了一个“教师”应做的,距离“老师”还有差距。
(贵州叛逆孩子学校学生日常)
区别于“教师”,“老师”应该眼中有光,心中有度,手握公平,口吐莲花。能把学生首先当做鲜活的生命来启蒙,而不是当做分数产出的机器来操作,能笃定地坚持自己的教育初心和原则,而不随波逐流,人云亦云。老师本身要做标杆,受学生仰望,又愿意追随,学生提到我们时是满脸自豪的。在不少学校经常看到一句话“今天我以学校为荣,明天学校以我为荣”,其实站在老师的角度上,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为“今天学生以我为荣,明天我以学生为荣”,做“别人家的老师”其实真是幸福的。
(贵州叛逆孩子学校学生训练)
《史记》里说“齐襄王时,荀卿最为老师”,师前加老,为表敬重,如何才能受人敬重?韩昌黎给出的答案最标准———做好“传道授业解惑”可也。由教师到老师,少不得我们个体对教育的内生冲动 ,源于这种冲动而衍生的一切教育行为都是我们由教师到老师的最好渠道。
(贵州青少年教育学校学生日常)
很多时候我们被陪长称为贵州叛逆孩子学校的“人民教师”,这个其实没多大意思,如同我们每天都在“办人民满意的教育”一样,到底谁能代表“人民”,到底“教育”要让谁满意,这在教育界都还是一些颇具争议的混乱概念,我们却在喊地震天响。莫不如自己做好了,让学生叫一声“老师”,这就很了不起了。